要守护这个星球到何时ԅ(¯ㅂ¯ԅ)

他(她)跟我说——


季节过得像心情,烦烦燥燥的夏天不受我的喜欢,只是一条十厘米的缝也能感受到阳台上的温度,咂咂嘴地立马关上门。
窗帘两边拉开,试图将灰暗的房间变亮些,幸而小区背对着太阳,根本没有多少的光线能照射进来,沮丧着盯着窗台的那块地方,相反的还不如不去折腾呢……
空调的位置很不凑巧的正对我的左半身,或许我可以尝试吹电风扇过完难熬的炎热生活。
桌子边上放着连四分之一都没看到的黑皮书,白色的马克杯面上印着数字,原本有的盖子却被我打碎在地上,哀叹一声然后去拿扫把处理。

喜静不好动的人就是要让人来给伺候的。
汗液流出体外,再一次埋怨今年的天气,酷暑得可以带来死亡……
即使如此,我突然想起了在某个时候他(她)曾跟我说过————

他(她)像教头似的站得挺直,我玩笑地发出“呵呵”的声音,脸上表情没有变化,我就是犯罪的恶人般被他(她)一个轻蔑的眼神对待。
无法申诉,无权提问,被禁锢在一张电椅上,脑袋扣上了一个监测器插在上面的数根电线令我恐惧。
我害怕它将我拼命掩埋深处的秘密公开,经过他(她)的口中说出能让我发疯的“证据”,甚至强制射入吐真剂在我的体内,那样会使我安静地听命于他(她)。
光是想想我便有些发冷,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脊背上已有薄汗,自头皮开始,麻痹感从上而下的覆盖全身,嘴唇失去了水分,只有时不时地吞下嘴里分泌出的唾液,隔着肚皮听到饥肠辘辘的声音。

我是知道的,但也不保证全部知道的。
他(她)想要得到什么,是为了什么而要满足才会对我这么做,难道有人指使他(她)、命令他(她),迫不得已的做出这样的事,我是这么想的。
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甚至认为这是肯定要发生的不如让事情提前发生,因为结局是绝对预料到的,已经到了尴尬且不能回头说声"抱歉"就能轻松解决的形势。
他(她)促使我想象之后的故事,可是却卡在了原地进行不下去了……
所以现在他(她)有资格的讽刺着我,冷眼旁观的有说有笑,可以用所有的污秽肮脏的词语贬低我,也可以拳脚相加的对我进行暴力,没有反驳的我接受着他(她)的惩罚,因为我从一开始便是有罪,磨灭了还会出现脑海里逼迫自己承认犯罪,妄想转移目的的来遗忘自己的罪行还是会被扒光了皮,身上布满了一条条鞭痕就是在法庭上作为罪犯的我所有犯下的陈堂供证。

然后我便堕入深渊,蒙住双眼,套上头套,手脚铐上了枷锁,他(她)看不到我的表情,我无法对人换上面具,原原本本的"我"坐在镜子,而那里面的我刑满释放,终于解脱。
“我”为我鼓掌欢送,嘴里说着祝词,"我"能知道脸上的笑容为我而真心。
我停下,走出来后再"我"的面前停下,非常清楚的听见了我对“我”的两个字——“虚伪”。

暴露了,一下子的,就如同被踩爆的气球,里面被充满的氧气消失空中,人们还说笑着好玩,破裂的外皮丢弃杂草里,无人怜惜,无人理睬,一个连细胞都比不上的有害物质。

他(她)跟着补刀,“再怎么说也是个伪冒的劣质货,甚至是人渣也不为过的,虚伪这词全是便宜他了,哪里来的资格能被叫做人类啊。”
"我"似乎不懂怎么发笑了,扔进镜子里面的空间无限的扩大,既没有空气却还能呼吸,心脏跳动的规律,在陷入沉眠之际,"我"明白。
最终被爆发的并不是"我",而是一直被"我"压制扼住想要反抗的我,一开始,"我"就是有罪,"我"是我所产出的克隆体之一。
而"我"在等着,被需要的那天,继续的又能开始表演故事。

某天,他(她)跟我说着………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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